𝘏𝘰𝘚𝘦𝘰𝘬|毫無章法的漫生活

 「陪我出門走走吧?」某個悠閒的午後,鄭號錫突然提議。



女孩有些詫異,平時只想宅在家的鄭號錫突然說想出門,這概率比天上下紅雨還來得低。可女孩並不想澆熄鄭號錫的興致,於是猛地從鄭號錫的懷裡竄出並站起,「好啊,我們來個不開車的半日遊,怎麼樣?」



鄭號錫聞言,深感興趣的挑起一邊眉毛。「嗯?好啊,那妳想去哪兒呢?」他也接著起身,由於坐在沙發內太久,導致渾身筋骨著實不大舒服,使他左右扭動著身體拉筋。



「不知道,走就對啦。」依舊往常的隨性,而鄭號錫也滿意的莞爾。此刻與女孩相處在一起的並不是偶像J-hope,而是屬於女孩的普通人——鄭號錫。「號錫,去換件衣服吧,你該不會要穿著睡衣出門吧?」



鄭號錫恍然,隨後笑著撫了撫女孩的頭,俯首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後才終於捨得去換衣服。



片刻,鄭號錫著一身成套的茶色帽踢與運動褲,手裡拿著褐色毛帽——他總喜歡在冬季外出時戴這頂毛帽,配上他那圓滾滾的頭,女孩總說他很可愛、像顆滷蛋似的。鄭號錫對於女孩的這番似誇獎非誇獎的言語並不以為意,只是笑著擁上女孩,看著她明明是個大寒天卻仍倔強的穿著短裙,不是滋味的同時還是覺得她很漂亮。



「走吧,我們可以嘗試搭捷運晃一圈。」他有意的伸手扯了扯那條與上半身的圍巾行程強烈對比的短裙,不敢多說些什麼,畢竟她擁有穿衣自由。



女孩對於鄭號錫那不經意的舉動感到甚是滿意,她得意的笑了笑後便轉身走向玄關處穿鞋,包包也不打算拿,只是簡單的將幾張鈔票和手機塞進外套口袋內便出門了。



鄭號錫也隨之跟上,毛帽與口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佩戴好,女孩恍然才發現自己的圍巾與鄭號錫的毛帽正巧是同個顏色,原來這是他的小心思啊。女孩笑著也戴上口罩,小手攬著鄭號錫的右邊臂膀,喜孜孜的以臉頰輕蹭了他那柔軟的衣料。「怎麼啦?」見女孩突然朝自己緊貼,平時的她不帶這樣撒嬌的,使他又驚喜又愉悅。



「沒什麼。」總不能在這熙來攘往的街口大聲喊自己喜歡鄭號錫吧?女孩想將他小心翼翼的收好,今天的鄭號錫只屬於她一個人。



鄭號錫的住所與捷運站僅一箭之地,但步行還是需要花上十來分鐘。他與她走得很慢,穿過了數個馬路、走上天橋,女孩卻突然想替鄭號錫拍張照片。「號錫,這裡很漂亮耶,我幫你拍一張好不好?」女孩掏出手機,指了指天橋下幾台呼嘯而過的汽車。天空陰陰灰灰的,時間也悄然來到下班尖峰時段。



鄭號錫笑著答應,隨後脫下口罩倚在欄杆邊擺了幾些姿勢,有些認真又好笑,有些帥氣卻冷峻,女孩不禁開始讚嘆起偶像明星的表情管理真不是蓋的,任何情緒彷彿能在一秒之內轉換於臉上且呈現的淋漓盡致,於是女孩便忍不住的當了鄭號錫一路的攝影師,街道上、天橋上,甚至最終抵達的森林遊樂區內,手機相簿裡一瞬間多出了好幾百張屬於鄭號錫的照片。



他說他想用這些照片上傳IG,於是女孩挑了幾張照片傳給鄭號錫。「⋯⋯妳這張是故意的吧?」坐在樹蔭下休息片刻的同時,鄭號錫接收著女孩傳給自己的照片,每一張都有屬於自己的魅力所在,鄭號錫也發自內心的讚嘆著女孩的拍攝技術,但唯獨一張照片讓模特當事人看得也不禁有些害臊。



鄭號錫將手機螢幕轉向給女孩看,上頭照片裡的自己雖然沒有看著鏡頭,但腹部露出的腰肢肌肉與黑色底褲屬實抓住了眼球。「啊,不覺得你這樣很性感嗎?」小腦袋瓜一歪,靠在鄭號錫的肩膀上,她咯咯燦笑著,笑聲傳染了鄭號錫,震動著他的心房、揚起了他的嘴角。



鄭號錫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頭,爾後歪著頭,試圖想看看她的臉。女孩順著鄭號錫的意,將頭略略抬起,純黑色的口罩佔據了她大半張臉,卻同時突顯了她雙眼的清澈明亮。「怎麼了嗎?」



而鄭號錫的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女孩那純黑色的口罩上,在自己臉上的那同款口罩也跟著動了動,像是在抗議些什麼。女孩一眼就看出了鄭號錫的小心思,於是伸手將彼此都口罩一併扯下,柔軟輕巧的吻隨即輕輕點在對方的唇上。



「這樣嗎?」她的聲音也變得柔柔軟軟的,卻有力的擊倒了鄭號錫所有強硬的陽剛,他甚至口罩都來不及戴上,紅撲撲的俊臉便一下埋進女孩的頸窩處。



「啊⋯⋯妳這是在犯規吧⋯⋯?」鄭號錫悶悶的抱怨著突如其來的美好,大掌更是肆無忌憚的攬住女孩的腰。好在此刻是平日的下班尖峰時段,森林遊樂區內的遊客僅是少之又少的散步的爺爺奶奶,否則這在公共場所做出的親密舉動,恐怕會在一夕之間上了國際頭條新聞吧?



女孩得意地笑了,兩人像是身分互換一樣,換成女孩輕撫著懷裡鄭號錫的頭,毛帽那略微粗糙的纖維毛搔癢著她的肌膚,使她搔癢得想閃開,卻又捨不得離開此刻的親密。



片刻,鄭號錫像是撒嬌到一個程度結束一般猛地抬頭,那雙充滿靈性的漂亮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女孩的雙眼,爾後鼻尖,最後落在她那粉嫩嫩的唇上。「⋯⋯妳好漂亮。」



對於鄭號錫突如其來的讚美,女孩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嘴巴又不自覺地湊上他那發聲的唇,往後每每鄭號錫誇她一句漂亮,她皆以一個吻作為答覆,直至最後,鄭號錫像是著迷了般,「好漂亮⋯⋯」幾乎是嚷嚷著道,摟在那纖細腰肢上的大掌也跟著不自覺地越發用力,好似要將她死死的黏在自己身上一般。



「好漂亮——」然而,到現在女孩這才發現鄭號錫眼裡改變的那一絲不對勁。「寶寶⋯⋯妳真的好漂亮——」大掌甚至由衣襬伸進女孩的外套內,她裡頭上衣穿的單薄,要不是扎進短裙內鄭號錫恐怕一下就輕而易舉的將她的上衣撩起。



「你、你幹嘛——?」女孩驚呼出聲,並且伸手抓住那隻正準備將自己上衣拉出來的大掌,「你瘋啦?這裡是外面⋯⋯!」



「所以到室內就行了,是嗎?」鄭號錫抓準了女孩的文字漏洞,且等不及女孩答覆,便逕自起身,抓著女孩的手快步走向不遠處的公共廁所。他將女孩抓進男廁,目光掃射了四周,確認沒有人在內後,便一股腦的與女孩一同擠進一間隔間內,隨後將裡頭的馬桶蓋蓋上,逕自坐上去後便一把將女孩攬進懷裡瘋狂索吻。



女孩被此刻的鄭號錫嚇得不輕,但嬌小的身子想掙脫他那每天都在健身的健壯體魄幾乎是天方夜譚,於是只好被那人瘋狂吮去自己來不及換氣的空氣,腦袋變得昏沉的同時四隻也逐漸癱軟無力,最後女孩幾乎是癱倒在鄭號錫的懷中,那張被吻的紅腫的唇微啟,竭盡所能的不停喘氣著。



耳邊傳來男人強而快速的心跳聲,爾後渾身觸覺感受全部集中於男人撫上的腰際,感覺到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隨後將上衣從短裙內拉出,略微冰涼的手掌便伸進衣襬內,輕撫著女孩溫熱的肌膚。「號錫⋯⋯你要在這裡做嗎⋯⋯?」女孩有些害怕,鄭號錫對於做這種事向來都不會強求女孩,但凡她疼了、累了,他都馬上戛然而止。她就像被他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洋娃娃一般孱弱卻可愛。



可今天的鄭號錫帶給女孩的感受明顯不同,從他方才在外頭就如此放肆的撫摸自己開始,她就覺得他不對勁了,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總覺得接下來她會不好過。



「不行嗎?不能在這裡做嗎?」鄭號錫解釋著這裡既不是戶外,也不會輕易被別人發現,除了空間狹小以外基本上說不出不在這裡做的理由,而女孩也被鄭號錫一連串的話術繞得迷迷糊糊的,於是就這麼被牽著鼻子走。



隨後女孩就這麼被動地在這狹窄的空間內被撩起短裙,鄭號錫還很體恤她,不讓她脫掉衣服,深怕她著涼了。他甚至也將自己的茶色運動褲向下扯了扯,腰間處再度出現那件黑色底褲的褲頭,隨後越發明顯,直至那被黑色底褲包裹住的硬挺暴露於空氣中。



女孩呆愣愣地站在鄭號錫面前,一隻手拎著自己的裙襬,另一隻手則是不安分的不停撥著自己垂在頰邊的髮絲,試圖想以頭髮擋住自己那早已通紅的臉蛋,可終究還是無濟於事。



頭上的毛帽被男人隨性的摘下,短髮微亂,卻恰巧增添了這空間中本不該有的異樣情愫。鄭號錫隨後身手扯了扯女孩的圍巾,要她坐上自己的腿。



女孩乖巧的照著做,並且略帶情趣的將那垂在一旁大半截的圍巾也圍上鄭號錫的頸部,鄭號錫則是衝著女孩莞爾,一個個甜膩的吻永不停歇的落在對方唇瓣上。



專注於上半身甜蜜的女孩絲毫沒有察覺鄭號錫於兩人下半身所做的一切,他將自己的分身於底褲中釋放而出,暴露於冷空氣中的滾燙使他略微不適的輕輕顫抖了下,隨後緩慢的以手上下套弄了幾下,隨後將女孩的身子更加摟近自己一些,使她那溫暖的身子的以替自己的分身取暖。



他悄然將大掌置於女孩的臀部上,她的裙襬被她乖巧的撩起,導致觸摸到的僅是一層單薄的棉質布料,鄭號錫有些心急,手指在女孩內褲褲頭間來回刮了幾回,隨後沿著那條完美的臀部溝線下滑,手掌隨即與那美好的蜜臀毫無組隔的親密接觸著。



女孩被鄭號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擾,身子隨即順勢往鄭號錫的懷裡靠,那腿間硬挺便這麼緊緊的夾在彼此之間,摩擦布料的瞬間鄭號錫甚至舒爽的緊抓了女孩的內褲,使布料皺成一條線,卡進女孩的蜜臀溝裡摩擦著。



「鄭號錫⋯⋯!」她越是動作,鄭號錫就越是撩撥她,要是在這麼下去的話,她的內褲一定會髒掉的!「你把我內褲脫掉吧⋯⋯等等回家還得穿呢⋯⋯」她幾乎是哀求著。



可鄭號錫並不打算順著女孩的意,甚至頑劣的開始把玩起那卡在女孩臀溝裡的內褲,看著那被皺成一條線的灰色布料在女孩腿間來回摩擦數次後逐漸轉為深色,此畫面叫鄭號錫更加為之瘋狂。「好色啊,寶寶。我不在家的這段期間,妳有這樣玩過自己的身體嗎?」突如其來的問題丟出,但女孩卻無心回答,鄭號錫無奈之下只好更加提了提女孩的內褲,使她嚐到一些苦頭。「我在問妳話呢,寶寶。」



女孩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招惹的幾乎快哭出來,她顫巍巍的倒在鄭號錫懷裡,抽抽噎噎地道:「我、我不會玩⋯⋯」感覺到雙腿之間有股自己擋不住的水流不停向外淌出,但女孩也不是頭一次有這種反應,卻還是害怕著自己弄髒了鄭號錫的褲子,只好竭盡所能的抬起自己的臀部,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的液體弄髒鄭號錫的衣服。



而女孩主動抬起臀部卻正巧滿足了鄭號錫的意,他將她提著裙襬的手拉至自己的肩頭,要她好好抓穩,隨後便將分身藏進女孩垂落下來的裙襬內,於她被布料包覆住的花苞處上下摩擦著,使裙襬被頂的一突一突的,情色至極。



「寶寶,內褲都濕透了呢。」鄭號錫感受到分身在摩擦期間逐漸濕潤,於是壞心的提醒了女孩,隨後壞笑著伸手撥開了包覆在花苞上的布料,硬挺的前端隨即蹭上那稀疏的毛髮,爾後是敏感的花核,最後停留於那濕漉漉的花穴口。



過程中女孩盡是悶不吭聲,小臉春潮滿面卻埋在鄭號錫的懷裡,此刻那硬挺的慾望將自己撩撥的幾乎失去理智,卻在穴口蹭著遲遲不肯進來,這叫女孩實在受不了,幾乎是身體本能反應的開始前後扭動起腰肢。「⋯⋯為什麼不進來?」她悶吭著表示不滿,可鄭號錫只覺得她可愛的使他極近瘋狂。



大掌隨即緊抓住女孩纖細的腰肢,猛地使力便將女孩的身體壓下,卻因女孩尚久未被鄭號錫開發,使得她緊實得不容易一下就進入。鄭號錫於是以手輔助,他握著自己的分身,以前端於女孩的腿心出前後掃動定位,爾後再度將女孩的腰肢下壓,這回才終於成功進入了前端。



情慾被尚久未行房而感到撕裂疼痛給阻斷,小手在鄭號錫的肩膀上猛地出力,幾乎快將他活剝一層皮。「疼⋯⋯」以往鄭號錫聽見此字就會停止一切動作,但今天的他特別反常,或許是禁慾太久,也或許是在陌生的環境,使他根本聽不進女孩的拒絕,逕自霸道的將自己硬的發疼的巨龍往女孩體內更深處入侵,直至感受到女孩再也吞不下自己,這才終於肯聽下。



而懷裡的人兒早已哭得梨花帶雨。「我說了好疼⋯⋯」下腹的酸脹感明顯,總覺得裡頭那東西幾乎快穿破自己的肚皮,渾身的酥麻感使她無所適從,只好蜷縮與鄭號錫的懷裡哭泣著。



看著懷裡人兒哭的顫抖的模樣⋯⋯鄭號錫這才發覺自己瘋了,但此想法並沒有讓他就此止步,甚至更加驅動他去做更多極其瘋狂的事——「啊⋯⋯你不要再進來了——!」鄭號錫明白女孩這一身嬌小是無法完全接受自己,可他今天就想看她被自己折騰的哭暈的樣子。



猛地將身子往下一壓,女孩稀疏的恥毛與男人濃密的毛髮交錯堆疊著,兩人毫無距離的緊貼著,前端更是來到了莫可名狀的禁地,不知是因為自己興奮而導致更加腫大,還是女孩因難受而緊縮了潮穴,總之鄭號錫只感覺自己渾身壓迫的可以,他迫切的想在女孩的體內移動!



想法落下,隨即化為行動。雙手強而有力的抓著女孩的腰肢,帶領著女孩的身體夾著自己的碩大上下移動著,無法消化的快感與前所未有的感受使女孩無法消化的不停哭泣著,整間男性廁所瞬間充斥著女性呻吟,好似那無所適從的酥麻感只能以聲音來釋放一般。



鄭號錫要女孩努力挺直身板,女孩好不容易將上半身挺直,可又再度因鄭號錫的抽動而向後仰,小腦袋瓜一股腦的砸在門板上,但幸好空間狹小,這一點撞擊並不會造成女孩受傷。



鄭號錫則是騰出一隻手,撫了撫女孩的頭後便迅速將其裙襬撩起。他能有什麼心思呢,只是想看看那對於她來說吃不消的碩大將她的身體頂撞成如何模樣。而坦露出來的小腹果不其然的因為鄭號錫每一次的有力撞擊而短暫的凸成一座小山丘,抽離後又變回平坦,就這麼反反覆覆,卻使鄭號錫更為興奮。



外頭夜色漸濃,森林遊樂園區的打烊時間將近,可公共廁所內的那對男女卻仍不見停止跡象,女孩的求饒與男人的低吟使得所有人都知相的不去靠近,便這麼放任兩人無止境的在裡頭歡愉⋯⋯



「號、號錫⋯⋯停下來⋯⋯回家再、再做⋯⋯」幾乎道不出完整的一句言語,女孩已最後一絲意識告知男人外頭早已昏暗,可她始終沒想到當男人化為野獸時是如此不聽勸。



「再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回家——」這句話鄭號錫重複說了好幾次。




𝘛𝘩𝘦 𝘌𝘯𝘥


【本文純屬虛構,並非真人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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