𝘑𝘶𝘯𝘨𝘒𝘰𝘰𝘬|小狗文學|狼族×羊族性奴

 


【內含粗俗字眼、危險行為,請慎入。】

【本文純屬虛構,並非真人所為。】




00



望月慢悠悠地掛在星星點點的夜空中,麥田圈裡擁有著一棟破舊不堪的小木屋,屋裡堆滿廢棄的木板與乾稻草,乾稻草上盛著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男人懷裡輕輕攬著一個女人,



「⋯⋯你說你是什麼?」



夜光從殘破的牆縫中滲入,肆意傾灑於兩人之間,



「狼人。」



男人的穿著明顯得體於女孩的穿著,一個鑲著鑽石珠寶的貴族穿搭,一個僅一件灰土土洋裝裹身,



「浪人?⋯⋯是流浪漢嗎?」



女孩的眼眸閃亮如高掛天邊的望月,渾身散發的氣質與她的身分天壤有別,但對於男人來說,此刻眼前出現如此耀眼的她,並不是個好事,



「⋯⋯狼人,能直接用牙齒把妳撕裂成塊的狼人。」



因為他會不受控制地,將她蹂躪的不成人形。




01



「姑娘,姑娘,都這個時間了,妳怎麼還自己孤身一人在外頭閒晃呢?趕緊回家吧,今天可是滿月呢⋯⋯」一位著急著收攤回家的老頭看著黃昏之際卻仍在大街上閒晃的女孩,不免都替她倒吸了幾口涼氣。「我也得趕緊回家了呢,老婆和女兒都還在家裡⋯⋯」



女孩理解老頭為何一遇滿月傍晚就如此慌張,這個村裡從上個月就開始傳聞,皇室貴族開始暴動了,據傳有個農民在滿月後的早晨,於麥田圈中的小木屋裡見到裡頭稻草雜亂無比,空氣充斥著令人羞答答的氣味,木頭地板上殘留著星星點點的血漬,據傳是脖子被撕咬開來流淌出的,及少女的初血。於是有人又開始造謠著,那個淫酒無度的狼族皇室繼承人終於開始對羊族女人伸手了,甚至惡狠地將其毀屍滅跡。



正當全村人人心惶惶之時,唯獨女孩仍然泰然自若地遊走於夜晚之中,因為她就是人人口耳相傳的傳言中的主角之一,那傳聞說正確也不是,不正確也不完全是。狼族皇室沒有暴動,但引發出這件謊恐的確是皇室繼承人;事發現場確實殘留血漬了,但並沒有將其殺死;狼族確實是對羊族伸手了,但只對女孩這一誤闖夜晚麥田圈的羊族女孩動了手。



可回想起那一夜,女孩還是覺得渾身隱隱作痛,尤其腰間和腿心⋯⋯女孩總是想,原來做那種事是這樣疼痛的嗎?一瞬間又相當感謝那素未謀面的母親強忍著這種疼痛及生產之痛,將她健康的生下來,儘管生下她之後就將她遺棄了。



女孩正猶豫著還要不要再靠近那麥田圈的同時,忽略了身後,以致這不正確的謠言,在今晚以女孩劃破天際的尖叫,使村裡人更為確信。




02



「少爺,按照您的囑咐,奴隸已經在您的房間裡了。」厚重的房門被悶悶的敲了兩下,使得房內偌大床褥上纏綿的兩人停下動作。



「知道了。」男人的聲音渾厚,儘管音量較小,但還是成功將訊息傳至房門外。「看好她,我待會就過去。」語落同時,男人將健壯的軀體由一位身材姣好的女人身上移開,並且隨手抓來一件浴袍套上。



「柾⋯⋯」床上滿臉困惑的女人抓著棉被的一角顫顫巍巍的坐起身子無所適從地看著田柾國面無表情的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分身。「柾國,剛剛那是什麼意思?你、你找了其他的性奴隸了嗎?」



田柾國聞言,並沒有將視線落回床上女人身上,反而將擦拭過的毛巾丟在床上。毛巾沒什麼水漬,而男人的分身依舊立挺,田柾國拿著一套衣服,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妳不用來了。」語落,他關上浴室門。



二十五歲的田柾國,狼族皇室的唯一繼承人,表面上光鮮亮麗、理性又成熟的他,私底下是個性愛無度的人,尤其在月將圓之時,酒色盡沾,放蕩無度,唯一值得誇讚的是,他的性伴侶⋯⋯不,更準確來說,性奴隸,一向非常固定,可他今晚卻要他這些年來一直在他身旁的性奴隸離開。



他著裝整齊的離開客房,離開浴室前不忘了照了會鏡子整理儀容。腳上皮鞋於光滑透白的磁磚上輕快的敲擊著,顯現了他迫切地想盡快到達目的地的心。



「少爺。」在田柾國房間門口待命的侍衛見田柾國的到來,趕緊深深鞠躬。「奴隸已經在裡面了,但情緒有些不穩定,方才一直敲門喊著要放她出來。」



田柾國聞言,點了點頭。「人還在裡面吧?」他竟然只關心人還在不在,且聽見人還在房間裡頭,更是滿意的笑了笑,「你去休息吧。」並支開了侍衛。



待侍衛離開後,田柾國其實覺得房間內不大對勁,明明說方才都在拚命的敲門,可現在房內卻一點聲音都沒有,於是田柾國略顯小心地推開房門,昏暗的房間內,入眼簾的不見一個人影。田柾國有些慌了,不會真的被那小妮子給逃走了吧?於是他甩上房門,試圖走到窗邊一探究竟,可在路途上卻被身後拿著枕頭的女孩狠狠以枕頭砸了一拳於肩頭。



不可否認,田柾國被這軟趴趴的攻擊打懵了,他轉身,女孩依舊抓著枕頭,渾身緊繃且就戰鬥位置的蹲馬步著,但定睛一看,來的卻是個熟面孔。「⋯⋯是你?」女孩將枕頭緩慢的放下,男人高大壯碩的身體帶來的壓迫感並沒有因為之前見過而銳減,導致女孩還是有些神經質,像隻敏感的野貓。「你叫人來綁架我?」不得不說,女孩的邏輯思維是挺清晰的。



田柾國從這奶糊糊的女孩口中聽見了幾些有趣的字眼,不禁笑著挑眉。「不算綁架吧?只是方式稍微狠了點。這不是怕妳不答應嗎?上次在小木屋裡看起來是挺害怕的。」他輕挑的發言意外的竟沒有讓女孩覺得不快,反而使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侍衛們沒欺負妳吧?」溫熱的掌心輕輕覆上女孩柔軟細嫩卻異常冰冷的臉頰,以指腹輕輕摩娑,使其傳遞一些溫度給女孩,隨後甚至俯下身子,於女孩的額角落下一吻。



女孩輕輕地搖了頭,隨後依賴般地往田柾國的臂膀內靠近。「記得一個月前答應過我的嗎?」田柾國將雙臂掖住女孩的腋窩處,不分任何吹灰之力就將女孩拎起,體型差的優勢使得女孩得以輕易地坐在田柾國的前臂,田柾國也不覺得有任何不適。



「今天又是滿月了呢。」他輕輕地說,眼皮子底下是藏在夜光裡,那濃郁的笑與愛意。




03



窗外是黝黑的藍,滿月的光輝透著窗照進屋內,桌上的玻璃杯與紅酒瓶、懷裡人兒的髮絲與睫毛,皆閃盈盈的動人。



田柾國的吻又急又猛,鋪天蓋地的,好似不將女孩吞入肚裡就不罷休。他的掌很熱,遊走在覆蓋著單薄布料的女孩身上,一會兒揉捏了女孩圓潤的臀部,一會兒緊掐著女孩的胸前渾圓,不曾一刻讓女孩的雙腿落地,卻得以將她那一身破爛布料蹂躪得更為稀碎。



女孩想伸手制止,不料卻被田柾國一把抓住,並將她向上顛了顛,且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頭頂上,使女孩一瞬間覺得自己成功馴服了一隻大狼犬。「想幹嘛?」用最溫柔的動作配上最凶狠的語氣,這是女孩這兩次與田柾國見面下來,最無法承受的一點了。



女孩顫巍巍地輕抓著田柾國那頭柔軟的短髮,他的聲線低沉,隨便喊出一個音節,女孩都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被震散了,這種酥麻感使的女孩不受控制的眼眶飽含淚水。田柾國不太明白為何女孩此刻有此反應,只得認為她抓了他的頭髮是因為自己說話太兇了。「⋯⋯嚇到妳了嗎?抱歉⋯⋯」不可否認的,羊族確實膽子小,可田柾國是萬萬沒想到女孩的膽子竟小的跟個花生米似的。



她搖了搖頭,隨後嚷嚷了句:「⋯⋯我沒衣服了,別撕了⋯⋯」種族間的貧富差距一下就體現出來。



田柾國聞言,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莫名猶生的煩悶感,可最後還是撕去了她的衣服。「幾件破衣服就哭哭唧唧,沒出息。」他昂首,伸出舌頭舔去掛在眼角的淚珠。「我再給妳買,別哭了。」儘管田柾國覺得月光照射下,閃爍的她的淚珠相當迷人。



一道道齒痕迅速於女孩的肩頸處綻放,有些甚至開始滲血,女孩不適的扭動著身子呻吟,可田柾國非但不搭理,甚至將女孩壓在牆壁上,使其活動範圍大幅縮減。「別咬了⋯⋯放我下去,疼⋯⋯」好不容易養好的一身傷在今晚再度被打回原形。不得不承認田柾國不但咬合力極強,就連臂力也毫不遜色,他抱著女孩十來分鐘都是同一個姿勢,一點也不見他有任何疲憊的跡象,甚至還越來越來勁。



「就不。」田柾國天生反骨,才不會因為女孩哼哼唧唧的撒嬌幾聲而服軟。



「求你了⋯⋯等等都聽你的⋯⋯」除非聽話了有顯著的好處。



田柾國將女孩壓在床上,他的衣服在兩人短暫分離之際被田柾國迅速地脫去。可在田柾國正準備再次下嘴時,放眼望去,女孩渾身是傷,盡是被自己親嘴咬出來的傷,血淋淋的。



狼族本該因為這極近血腥的場面而感到興奮,可田柾國此刻卻不然,心臟某處不曾被觸碰過的地方此刻因女孩如此狼狽的模樣而絞痛著,使得田柾國難受的幾乎喘不過氣,於是伸長胳膊,從床頭櫃裡掏著某樣東西⋯⋯



是止咬器。金屬碰撞聲起起落落,女孩定睛一看,發現田柾國將自己的嘴以止咬器封住了,甚至在開關處上了鎖,隨後將鑰匙塞進女孩的掌心內。「等我發情結束了,再給我鬆開吧。」他的嘴因為被止咬器限制住,導致嘴張不太開,更進而影響了他的咬字準確度。



女孩明顯愣住了,看著手裡被月光反射的閃亮亮的鑰匙,她若有所思。



她知道狼族的性格,才不會因為對方抱怨著什麼而改變自己的現狀。可方才她只是軟軟的請求了兩句,就讓田柾國為了她戴起那被稱為狼族恥辱的止咬器⋯⋯女孩一下便感覺到自己在田柾國的心中擁有了些許重量,這並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羊族會經歷的事,於是她惶恐,甚至著急的淚水潺潺。



「你別這樣⋯⋯我幫你拆下來⋯⋯」女孩攢著鑰匙,顫抖著手著急地想替田柾國解套,卻被田柾國一掌抓住,輕易地制止了。



「別拆,我怕我又會忍不住想咬妳。」他將戴著止咬器的臉湊近女孩的,金屬鐵架的冰冷一下一下地蹭著女孩相對溫暖的臉頰,使她下意識地閃躲,卻又被田柾國無情地捏著下巴硬是轉頭回來。「⋯⋯妳看看我,頭別轉走。」



誰能想像一隻又高又壯、一向高高在上的狼族男性,此刻窩在一個身型嬌小且柔弱的羊族女孩懷裡,撒嬌著要求更多關注?反正女孩是壓根沒想到的,只好雙目無措地偷偷瞄了田柾國一眼,又一眼,卻赫然發現,他的虹膜已呈暗紅色,銬在嘴上的止咬器微微嵌進他的臉頰裡,使其臉頰勒的泛紅。「你臉頰都勒紅了⋯⋯」女孩心疼地將小手覆上田柾國那被止咬器銬住的臉頰,內心五味雜陳。



田柾國任由女孩沈浸在心疼自己的情緒內,開始對女孩動手動腳。他抓著女孩的腳踝,將女孩的雙腿狠狠敞開,健壯窄臀順勢抵住女孩的腿心,跨間那蓄勢待發的硬挺隨即順理成章的緊貼在女孩白嫩的陰戶上。



女孩有些慌張,倘若田柾國就這麼進入的話,她肯定又會受傷的!於是她開始極力掙扎,試圖在緊張情緒邊緣粗喘著氣的田柾國身上找回一些理智。



可這一切努力,在一個發情的狼族面前盡是徒勞。他眼底透出的暗紅色明擺著自己早已失去理智,粗長硬挺且滾燙的男性生殖器官惡狠狠地擠進女孩那未經擴張卻濕潤不已的小穴內,甚至不管不顧地往裡搗鼓,硬挺前端死死抵在子宮頸口處,可男人似乎試圖將露在外頭的一節分身往裡送。「別⋯⋯好疼⋯⋯」雙腿被無情的凹折緊貼至胸前,穴口被陽具撐的極致,下腹處被陽具抵出一包小小山丘,輕輕突突跳動著。



田柾國一向不聽勸,試圖幫助女孩的小穴消化下自己的分身。「⋯⋯爽嗎?」他將女孩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未等女孩回覆,陽具便開始在窄穴裡瘋狂抽送。耳裡充斥著女孩不成句的呻吟,咕囔著快去了、要暈了、快死了等等字眼。被撐得極致的穴口因快速的抽插而白漿四溢,胸前兩團渾圓隨著頻率狠狠擺動著,人兒淚眼汪汪,眼神渙散卻死命想看清田柾國的模樣,使田柾國心情大好。



「不要⋯⋯不要了⋯⋯快死掉了,停下來⋯⋯」女孩鼓足最後一點力氣伸手推著田柾國的下腹,硬邦邦的好似一塊鐵板,滾燙燙的好似儲藏岩漿。數不清是第幾次被田柾國送上巔峰,這回的纏綿不同上次一樣渾身黏膩且充斥著鐵腥味,正因為如此,使得田柾國的嘴收斂了,慾望卻從其他器官釋放,使女孩體會到不一樣的刺激快感。「不要⋯⋯又要⋯⋯」被偌大軀體籠罩的羼弱身子再度蜷縮起來,小穴痙攣著又從深處淌出溫暖蜜液,嘴裡嚶嗚著不成句的單字,田柾國這才終於停下動作,恢復了一點理智的目光悄悄投射在女孩蜷縮著顫抖的身上。



眼看著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女孩像隻淋濕了的小狗一樣,暢汗淋漓的顫抖著,田柾國相當克制的淺淺笑了聲,可笑容扯動的肌肉卻還是扯動了限制嘴的金屬,響亮的撞擊聲輕輕蓋過女孩的喘氣聲。



「⋯⋯你笑什麼?」女孩隨然渾身使不出力氣,可淚眼汪汪的眼珠卻透露著犀利,似乎在指責著讓自己變成這副德性的人對自己的嘲笑。



田柾國沒有回話,只是瞇著笑眼,將臉湊近,以止咬器輕蹭著女孩紅潤的臉頰。「可以親我嗎?」田柾國換了個話題,同時將兩人的下半身貼得更近,這讓女孩才忽然意識到田柾國還在自己的體內,而且還硬挺著。「不能嗎?我親不到妳,所以妳來親我吧。」



女孩有些語塞,心想著,這吻是非親不可的嗎?可還是乖乖地捧著田柾國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



這個吻卻不知所云的成為下一場纏綿的開端⋯⋯「翻過去,我想從後面來。」




04



這是羊族女孩來到狼族領地的第八天,在夜晚的纏綿裡,女孩驚覺自己的月事來訪。



「等⋯⋯等等⋯⋯」女孩慌張地抓住不停按壓自己下腹的手掌,兩條被架到對方肩頭上的腿不斷胡亂蹬著,明顯的異常使得田柾國停下動作,儘管他的瞳色依舊腥紅的可以。「我、我好像那個⋯⋯」田柾國的手離開女孩下腹的同時,兩條腿於彼此之間蜷縮併攏,隨說這樣的動作會讓女孩下腹的不適感得到紓緩,可對於分身仍在女孩穴裡的田柾國是相當不友善。



田柾國皺起眉頭,一方面是不太明白女孩如此委婉的話語究竟有和含義,另一方面是小穴因女孩改變姿勢而更加緊實,使得分身被小穴夾的生疼。田柾國伸手揉了揉女孩翹起的臀部,目光落在被自己分身撐得飽鼓的穴口,虎腰下意識地緩慢前後搖動,看著被擠出的液體由透明逐漸轉白,再由白逐漸轉紅⋯⋯「生理期?」田柾國有些不可置信,但並非鄙夷女性的正當生理反應,只是下意識地覺得⋯⋯為何這一週下來如此頻繁地進行房事,還沒有懷孕的跡象?



田柾國頓時又愣住了,他對於自己有想讓楊族的女孩懷上自己的小孩,這樣的想法感到瞠目結舌。他一愣一愣的將分身抽離女孩體內,因過分拉扯而合不攏穴鳳開始不斷由裡往外滲出出白裡帶紅的液體,田柾國卻毫不在意地抽裡幾張面紙伸手擦去,隨後將女孩從床上橫打著抱起,卻發現女孩正實實地掩著臉。「為什麼捂成著樣?讓我看看妳的臉。」他一個臂腕就能將女孩圈在懷裡,另一隻手則是伸手想扯開女孩掩著面的手,可這小妮子的力氣卻在此時變得強勁無比,田柾國也捨不得和女孩較勁,只好以手指輕蹭著女孩的手背。



「⋯⋯好丟臉啊⋯⋯」聲線悶卻奶聲奶氣的,指縫之下透出的臉頰肌膚紅潤的可以。「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已處理就行了。」女孩緩慢的將雙手從臉上移開,小鳥依人的靠在田柾國的胸膛。



田柾國見眼前場景,心跳驟快,頭腦混沌,他一時無法處理這突如其來的情愫,只能俯首,在女孩的臉頰上親了又親。「我不介意。」隨後抱著女孩就入浴室內。



田柾國替女孩清洗了身體,並要求外頭僕人拿來些女性生理用品。期間女孩三番兩次的請求田柾國出去,可全數被田柾國拒絕。「你這樣我很不自在,你出去嘛⋯⋯」女孩的聲音迴盪在耳邊,田柾國恍然意識到她似乎從未喊他少爺或是他的名字,霎時覺得納悶。



他低下頭,張嘴咬住女孩的脖頸處,但力道不大,一下就被女孩推開了。



女孩氣呼呼的瞪著田柾國張嘴露出的尖銳犬牙,指著他的鼻子罵罵咧咧道:「你、你說好不會再咬我的⋯⋯」但凡做出對田柾國不滿的表情,女孩總會比田柾國率先一步心虛,於是說話的站不住腳的結巴。



田柾國並沒有搭理女孩羼弱的反抗,只是目光深邃的看著女孩因委屈而泛紅的臉,下一秒便張嘴含住她那紅潤的小嘴,或重或輕的吸吮著,像個嗜乳嬰兒一般,絲毫不顧忌女孩賣力的反抗,一隻大掌便輕鬆的將女孩壓制在冰冷的磁磚牆上,另一隻手則是眷戀的揉捏著女孩的臀肉。



強制又粗暴的吻使得女孩直到田柾國鬆開之前,雙腿盡是發不出一絲力氣,從原先的掙扎到後繼無力的攙扶,只讓田柾國覺得她柔弱卻可愛。「⋯⋯我好像沒有聽妳喊過我的名字?」他以指腹輕輕磨蹭於女孩那被自己吻紅的唇,回想著她以往所有的唇型,確實翻找不出有喊他的名字的跡象。「既不喊我少爺,也不叫我名字⋯⋯這麼討厭我嗎?連我的名字都不肯叫。」



女孩的目光肉眼可見的閃躲了,表情也略為僵硬,被田柾國捕抓到了。「我沒有討厭你啊⋯⋯」兩人渾身赤裸,卻問著如此露骨的討不討厭之問題,但好在溫熱的洗澡水均勻的灑落在兩人之間,使得兩人的親密觸碰不至於到非常尷尬。



「那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少爺也不喊⋯⋯是想叫我寶貝?還是老公?甜心?還是⋯⋯」



「你、你閉嘴——!」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捂住田柾國的嘴,卻被田柾國反其道而行的在她的掌心舔了一口,使女孩嚇得哆嗦,快速地將手伸回來。「你幹什麼啊——」女孩被田柾國撩得耳根子都紅透了,可田柾國卻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寶貝,妳可以喊我老公啊,我不介意的。」又痞又放蕩的設定套在田柾國身上,女孩卻一點也不覺得違和,反而在他身上展現出另外不一樣的味道,另女孩有些無法自拔,沈淪又成癮。



「⋯⋯我不要。」可女孩還是相當理性地拒絕了。「你是狼族,我是羊族,怎麼樣都不可能會結婚,怎麼能喊你老公。」



田柾國聞言,臉色一下就暗沉下來了。「是嗎。」他的眼眸垂下,使女孩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語落,田柾國關上蓮蓬頭,一掌就將女孩撈起,隨意抓了一條浴巾覆蓋在女孩的身上,又將她帶回臥房,一股腦地將她扔在偌大床褥上。



「你、你要幹嘛⋯⋯?」田柾國還是聽不見女孩喊出自己的名字,心情莫名的更加鬱悶了。「我生理期來了!你不能亂來⋯⋯」



田柾國抓著覆蓋在女孩身上的浴巾,力道之重的在女孩身上來回擦拭。「我知道,所以我不用妳在流血的洞。」



05




「自己擴張。」田柾國將女孩的身體翻了過去,要她跪在床褥上,拇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緊緊閉合的後庭,目光卻停留在她那濕潤且略微泛紅的小穴上。狼族的天性一下就暴露出來,看見血就有些失控,張嘴即將舔上女孩的小穴⋯⋯



「不⋯⋯不可以——你要幹甚麼?」女孩本能的閃躲田柾國的動作,有效的讓田柾國恢復了點理智,只不過女孩沒想到的是,滿月都過去一個禮拜了,田柾國的性慾卻不見減少,似乎甚至增加了。



見田柾國沒有回話,再加上這樣的姿勢看不見田柾國的臉,女孩只好哭哭唧唧地說自己知道了、會自己擴張的。於是開始伸手觸碰自己的臀部,接過田柾國遞來的潤滑液,掰開了自己白嫩的臀肉,食指顫巍巍的擠進緊實的後穴,嘴裡嚶嗚著一些不成文章的單字:「啊⋯⋯要到什麼程度才可以啊⋯⋯這根本不可能啊⋯⋯」



這場景憋的田柾國鬱悶,這小妮子用細細的一根手指到底要擴張到什麼時候?雞巴硬的發疼,田柾國實在忍不住了。他將女孩的手拉開,在手上擠了點潤滑液後,兩隻手指併攏著擠進女孩的後庭內。「田、田柾國——!」



田柾國聞言,淺淺笑出了聲:「原來要這樣,妳才肯喊我的名字啊——」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田柾國興致勃勃地又將手指更往裡伸。「嗯,我在這呢,舒服嗎?」兩隻手指在穴內微微曲起,使得女孩禁不住的一陣哆嗦。



「不、不要,不要碰那裡⋯⋯」女孩的身子一顫一顫的,無論如何扭動身體也無法緩解這樣的酥癢感,只好胡言著呻吟,小手還時不時往後撥弄著,似乎是在央求田柾國停下動作。



田柾國順勢抓著女孩的手,並將其手壓在她的後腰間處,手指入侵得更深幾分。「乖一點,好好擴張⋯⋯」隨後又添進一隻手指,艱難的擠入。「感覺得到嗎?妳連後面的小穴都夾得真緊呢。」緊接著像是歇斯底里一般,又添上許多潤滑液,搞得女孩渾身濕濕黏黏的。



「你別用了⋯⋯肚子很不舒服⋯⋯」女孩也分不清究竟是生理期帶來的不適,還是田柾國肆意妄為的舉動帶來的難受,總之一瞬間委屈湧上心頭,眼眶一下就飽含淚水,下一秒便像隻小貓一樣,蜷縮著身子,抽抽噠噠地開始啜泣。



田柾國聞聲俯身,於女孩的後頸處又親又啃的安慰著。「乖,一次就好,我輕輕的。」畢竟使用女孩的後穴是第一次,田柾國還是有些理性在的。



最終女孩還是被田柾國連哄帶騙的再度翹起蜜臀,任由田柾國蓄勢待發的碩大於自己的後庭穴口不斷摩擦。他在自己的分身上又擠上不少潤滑液,最後才小心翼翼地掰開女孩的臀瓣,對著那小小的縫硬是擠了進去。



「啊——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理智有些崩潰,田柾國的分身在自己的後穴裡不斷來回進出,濕答答的帶出了莫可名狀的液體,小穴也是顫巍巍的嗒嗒流水,下腹原先的悶脹疊加了田柾國不同以往的溫柔衝撞而更為不適,渾身發軟著將上半身癱軟在床褥上,女孩緊咬著床單,使得床單沾滿了口水與淚水。



可女孩最終還是不爭氣的高潮了,未被觸碰的小穴連帶著後穴緊縮著,痙攣著噴出了透明黏膩的液體。



不知道該稱讚田柾國的定力太好,還是責備他個性倔強,今日的女孩不知都高潮了多少來回,田柾國卻盡是一滴精液也沒漏,生怕一不小心射進女孩體內,讓女孩懷孕似的。「不是說不舒服嗎,這樣就高潮啦?」



女孩說不上話,只是粗喘著氣,撇頭瞪著田柾國。



可換來的卻是田柾國下一輪的激戰。



「啊、你、你不是說一次就好的嗎——!」女孩急得哭出聲來,卻被田柾國一番嘲笑。



「不趁著妳還醒著的時候好好鍛鍊妳的屁股,以後的生理期我可沒這個耐心這樣溫柔的操妳哦。」



所以⋯⋯狼族的發情期到底何時才是個尾啊?




𝘛𝘩𝘦 𝘌𝘯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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